不只是武器──刀匠「平田鍛刀場」揭密刀與日本刀的世界

從武士聯想到「刀」幾乎是全世界的認知,如今受到熱門日本電影和動畫的影響,更逐漸確立共同形象。然而實際上,您對刀了解多少呢?在這次的「Culture of Japan」企劃中,我們前往東京都青梅市的平田鍛刀場尋找答案。這間日本屈指的鍛刀廠採用傳統方式煉鐵,打造出極為精美的刀劍。我們在現場向刀匠平田祐平先生,以及被稱為「村下(意指玉鋼製作職人)」的吹踏鞴煉鋼專家平田和香小姐,詢問了許多日本刀的相關問題和製刀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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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遊客服務處 解決旅途中的疑難雜症

究竟何謂刀?深入平田鍛刀場的日本刀世界

新宿車站是東京最忙碌的車站,一大早就有許多通勤市區的上班族。然而,我們卻登上了幾乎空無一人的中央線下行車廂,踏上通往自然豐富的東京秘境—奧多摩的旅程。

我們的目的是參訪平田鍛刀場,親身體驗日本刀的奧秘之處。對於日本刀劍的了解,僅限於電影和電視中所見,因此只有模糊的印象。在搖晃的電車上過了一會,窗外的景色逐漸變為田野和山群,心中的期望也越漸高昂。日本刀的傳統和鍛刀技術究竟是怎樣的東西?一想即將揭開它的神秘面紗,我們便興奮不已。

從市中心出發一小時後,我們在小巧純樸的二俁尾車站下車。周圍環繞著綠意盎然的群山,還能聽到多摩川的流水聲。從車站沿著小路走一會後,我們抵達了平田鍛刀場,祐平先生與和香小姐2人親自出來迎接我們。

為了讓我們參觀日本刀的製作過程,他們正在工坊裡積極準備。趁著他們來回忙碌之餘,我們也試著詢問了他們對於鍛刀的心情。話語一出,他們的表情瞬間開朗了起來,他們的笑容中透露著對鍛刀的熱愛。「日本刀真的很棒!它散發著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迷人氣場。」

「日本刀」不是「刀」

日本所謂的傳統刀,正式名稱為「日本刀」。這個名稱確立於江戶時代(1603-1868),用以區別日本與國外製造的刀劍。

儘管國外一般稱呼日本的傳統刀為「Katana」,但對於日本人來說,所謂的「刀」通常是指刃長約60公分以上的「打刀(Uchigatana)」。在大河劇中,經常能看到武士的腰間佩帶兩把刀,其中較長的那把即為打刀。

日本刀是以火和水鍛造而成。這兩種元素也被用於淨身儀式,因此祐平先生告訴我們「日本刀也被視為供奉給神社的神聖之物。」事實上,名為「草薙劍」的劍也是日本皇室相傳的三種神器之一,據說是太陽神天照所賜予。

神秘且美麗的日本刀是長約30公分至90公分的彎曲雙刃刀。談到日本刀,通常會對刀形抱有刻板印象,但實際上,其它形狀的刀身也被歸類為日本刀的一種。舉例來說,女性經常使用的長柄武器,適合掃擊和斬擊的「薙刀」,以及開發來突刺敵人的長槍也被歸類為日本刀。

在眾多的日本刀當中,最有名的還是打刀。這種刀普及於室町時代(1333-1573)末期,當時的戰術從騎馬戰轉為步兵接近戰。由於打刀比當時其它的日本刀更容易出鞘和駕馭,因此開始廣泛被使用。到了江戶時代,幕府規定武士必需配戴打刀和脇差。「脇差」是刃長30公分至60公分的短刀,通常與打刀一起使用。至此腰間配帶兩把刀的武士風格深植人心,於是「Katana」這個名稱和形象作為日本刀的代名詞也廣為世人所知。

象徵日本的日本刀。歷史大揭密!

江戶時代是了解日本刀歷史的關鍵

從日本各地至今出土的文物來看,早期的銅劍和煉鐵技術是在彌生時代從中國傳入,但日本刀的製造約始於6世紀左右的古墳時代後期。

從祐平先生與和香小姐的對話中我們了解到,江戶時代之前幾乎沒有關於日本刀製作方法的記載,因此現代傳承的技法多半是江戶時代的工匠所創造。

根據江戶時代的幕府規定,配戴的日本刀種類和尺寸必需與持有者的身份相符,因此日本刀也成為了象徵人們地位的物品。舉例來說,農民或商人只有在旅途中自保的情況下才允許配戴脇差,而小孩和女性則可以攜帶護身用的短刀。

另外,影響刀劍類型大不同的是製作的原料—鐵。在江戶時代之前,都是使用各地採掘的砂鐵來煉鐵,因此根據產地,刃身的顏色也有可能完全不同。然而,隨著德川幕府一統天下,戰國時代平息下來,全國開始流通同性質的鋼,地區特色也逐漸淡化。除此之外,伴隨鎖國政策的實施,中國進口的鐵也中斷供應,刀匠們轉而使用國內生產的鋼。

逐漸衰退的日本刀傳統

明治時代實施廢刀令後,許多刀匠利用至今培養的鍛刀技術,轉而製造菜刀之類的「打刃物(Uchihamono)」。為追求鋒利且耐用的日本刀而誕生的製程傳承了下來,並在後來成為日本享譽全球的高級菜刀製作技術。

平田鍛刀場也採用了同樣的技術來製作刀具,無論是日本刀還是菜刀,都是在完全相同的製程下生產。每一片刀刃都注入了日本的傳統和工匠高超的技法。

現代的日本刀

當我們向祐平先生問起近年日本的鍛刀狀況時,他表示:「現今的刀匠人數大幅減少,當本業來做的大約只剩約30人。這可能是由於現代社會風俗的改變,使得日本刀的需求減少。過去,它不僅是日用品,也用於祝賀的贈禮,或是將願望寄託在刀上送出去,祈求死者能順利完成死後的旅程,當時的日本刀是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

雖然現今的日本刀大多用作裝飾品,但在武術世界中仍然有實際用途。劍道和居合道在練習時,使用的雖然是竹刀或木刀,但在實技演練時,居合道會使用非真刀的金屬居合刀。而武術中的「試斬」則會使用真刀。

日本刀在日本的流行文化中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在熱門動畫「鬼滅之刃」的「刀匠村篇」中,刀匠戴著火男面具登場。正好跟上面的照片相同。「火男面具跟我們在酷熱的環境中鍛造時的表情一模一樣,」他笑著說並模仿出相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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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刀的製作方式,平田鍛刀場的鍛刀技術解說

玉鋼的製造

和香小姐盯著火焰的眼神,彷佛對爐中的一切瞭如指掌。她表示:「因為我看不到爐內的變化,所以不會固守特定的做法,而是憑藉感覺來進行作業。」鍛刀不可或缺的第一道製程是「吹踏鞴煉鋼」。想要駕馭這種日本獨特的煉鐵法並掌控火焰,必須擁有豐富的知識。吹踏鞴煉鋼使用名為「吹踏鞴」的火爐來加工砂鐵。吹踏鞴使用炭作為燃料,相比現代的高爐,有著低溫煉鐵的特點。透過這種方法可以生產出純度極高的「玉鋼」。

近年來,自行煉鐵的鍛刀廠幾乎消失了。平田鍛刀場則盡可能地保留傳統技術。至今他們是少數仍然採用古法鍛造日本刀的工坊。和香小姐不僅是日本最後的「村下(玉鋼製作職人)」,也是唯一的女性。她現在在平田鍛刀場擔任吹踏鞴煉鋼的領班。

一開始會利用磁鐵篩選砂鐵。「適當地篩選砂鐵可以有效地去除雜質。」這道看似不起眼的作業,實際上是影響玉鋼成品的重要步驟。

接著會在吹踏鞴的爐底抹上黏土。由於濕氣會影響煉鐵,所以需要至少一星期的時間讓黏土乾燥。與此同時,也會進行炭切割的作業。由於吹踏鞴需要燃燒大量的炭,因此每次需要切割出60到70公斤的炭。

吹踏鞴完成預熱後,和香小姐開始投入砂鐵。她仔細地觀察吹踏鞴的狀況,並適時地投入砂鐵。鐘炭和鐵每隔約5分交互投入以去除雜質。這道製程持續8到9小時後,分解吹踏鞴爐並取出完成的玉鋼。

一次吹踏鞴煉鋼需要約30公斤的砂鐵,但從中只能製造出約8到11公斤的玉鋼。1公斤的玉鋼大約可以製作一把三德菜刀(一種結合日本切菜刀和西方宰牛刀的綜合萬用刀)。

從鐵變成鋼

玉鋼完成後,祐平先生開始鍛鍊。熊熊燃燒的火焰,逐漸充斥整間工坊,不時會有劈啪作響的火花和飛舞的灰燼。投入玉鋼後,炭火顯得更加明亮且強烈,夢幻般的景象在眼前展開。一想到那塊閃閃發光的金屬塊經由專業工匠鍛造後,竟會變身為如此精緻的刀劍,實在令人著迷。

一般而言,刀匠會在「水減」製程依照碳含量對玉鋼進行分割。他們會敲打延展玉鋼,再將其浸泡在水中迅速冷卻。如此一來,碳含量高的部分會破碎,而碳含量較低、較柔軟的部分不會斷裂。硬鋼用於製作刃面的「皮鐵」,而軟鋼則用於刀身中心的「心鐵」。

水減程序後進入「小割」。在這道製程當中,他們會挑出最好的玉鋼,一邊用小槌敲打,一邊進行分割。水減和小割兩道製程都有助於提高鐵的耐性,並進一步去除殘留的雜質。

然而,平田鍛刀場自製的鋼已經具有良好的耐性和高品質,因此祐平先生省略這些步驟,直接將完成的玉鋼放到鍛鍊用的長鉗上,進行折疊成形。

「煅燒」是指加熱玉鋼的製程,透過進一步敲打加熱過的鋼來去除雜質,然後再次加熱使其硬化。過程中會用稻草和泥巴覆蓋鋼。這樣做不僅可以促進熱傳導,還能防止堆疊的鋼崩塌或燃燒,進而提高煅燒的效率。此外,為了調整火力和溫度,會一邊用風箱送風一邊作業。

每次將長鉗插入火床時,都會噴出火花。經驗老道的工匠透過觀察火花的形態、火焰發出的聲響和顏色,就能判斷煅燒的狀態。

一般來說,為了確認煅燒的程度,通常會進行「仮付」或「仮鍛鍊」,也就是用大鎚反覆敲打鋼,以確保熱能充分地傳遞到鋼的中心,但平田鍛刀場的鋼已經具有耐性,所以不需進行這道製程。如果煅燒不夠充分,鋼就會因脆弱而崩裂。反之,如果沒有崩裂,則表示煅燒的製程已經完成,接下來可以進行「正式煅燒」。進行正式煅燒時,會去除舊的稻草,並覆蓋新的稻草。透過反覆的煅燒作業,使得鍛鍊更加充分。最後用大鎚將變成鋼的鐵敲實後,就會進入「折疊鍛錬」的製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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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鋼變成日本刀的形狀

「折疊鍛鍊」顧名思義就是反覆地將鋼敲打延展後,再將其對折的動作。這個製程結束後,鋼會被延展並逐漸成為刀身的形狀。接著被稱為「切先」的刀尖部分會先被斜切掉,然後再打造出來。在這個製程當中,刃部和棟部的交界處也會形成突出的「鎬」。透過這些製程,鐵塊逐漸變成日本刀的形狀。

接著是「燒入」製程。所謂燒入,意即將加熱後的刀身放入水中迅速冷卻,並產生日本刀特有的弧度和刃文。在燒入的過程中,會在刀身上塗抹粘土、炭粉和砥石粉混合而成的「燒刃土」。燒刃土厚薄不一地被塗抹在刀身的不同部位,較薄的部位冷卻較快,而這種溫度差造就了弧度和刃文。

最後的修飾

燒入完成後,接著就是最後的修飾,其中包括了研磨刀身、調整刀柄的「莖」和「銘切」。一般而言,刀匠的名字會刻在刀的正面,而製作的年月日則會刻在刀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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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世人如此喜愛日本刀?平田鍛刀場述說日本刀的獨特魅力

日本刀可以從各種角度欣賞。首先,可以從刀身的形狀開始看,接著留意刀尖、弧度和鎬的設計。從這些細節當中,您可以感受到刀匠的巧思,以及製作時代對刀劍的要求。

刃文的形狀

乍看下閃亮亮的表面,從遠處看卻像一面鏡子,而近距離觀察時,你又會發現它各種細緻的表情。

日本刀的刃文各有特色,每把刀都有自己的個性。這是傳統日本刀才有的特徵。刀刃塗抹粘土後,透過調整燒入溫度和時機產生刃文圖案。刃文主要分為2種,1種是筆直的「直刃」,另一種則是波浪狀的「亂刃」。此外,刃文的外觀還可以區分為表面顆粒粗糙的「沸」和顆粒較細的「匂」。

防身用的刀劍

日本刀與其它刀劍的不同之處,不只是在外觀上。

「雖然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但日本刀不只是武器這點,也與其它刀劍有所不同。首先,日本刀是為了防身而設計的,實際上也可以用作盾牌。重視生命是它的設計初衷。」祐平先生說道。「如果只是為了攻擊考量,它的形狀並不理想。若想更快地攻擊到敵人,筆直的形狀會更合適。」

兼具殺傷力和純粹性

與用於攻擊和突刺的西洋刀劍相比,日本刀更輕更堅固。有一種說法認為,彎曲的刀身設計是為了在騎馬戰中,能夠輕易單手拔刀。此外,日本刀在改良鋒利度時,也被設計成不用很大的力氣就能進行斬擊,同時還能減輕重量。不僅如此,透過鎬的設計,還提高了耐久性。

日本刀出色的鋒利度和耐生鏽,還得歸功於高純度的玉鋼。由於日本獨特的吹踏鞴練鋼技術,「村下」可以在低溫下加工砂鐵,從而防止硫和磷的溶解,製造出雜質較少的鋼。燒入也是提升刀身柔韌度和鋒利度的重要製程,透過這道程序可以產生出強韌且不易彎曲的刀身。

相較於西方的鍛造或鑄造方法,為了製作出極度輕巧且高純度的刀身,日本獨特的鍛刀製程正在進化中。

 

日本刀買得到嗎?專業刀匠給新手的建議

市面上也有流通贗品,所以購買時應當選擇可靠的店鋪或刀匠。「有些人在選購日本刀時,只看品牌就做出決定,但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刀劍才是最好的選擇。」為此,平田鍛刀場建議盡量參觀多個展示館,鑑賞各種不同的刀劍,尤其是形狀、地鐵和刃文的差異,然後進一步了解自己的喜好。此外,購買前不妨弄清每位刀匠的手法和風格。

當我們問到關於價格時,他們回答說:「從5萬日幣到10億日幣的都有,價格會因刀劍的種類,以及是否曾經為知名武士所擁有而有所不同。」

購買前還有一件事必需了解,那就是日本對刀劍的管制相當嚴格。若想在日本合法擁有日本刀劍,所有者必需登錄購買的刀劍並取得「槍砲刀劍類登錄證」。如果所有者換人,則必須申報「所有者變更」。

唯有獲得持有和展示許可,以及被指定為重要文化財產,或是在文化廳登錄為美術品的刀劍才算合法。如果沒有法律認可的正當理由,則不能攜帶外出。若要攜帶刀劍外出,必需連同槍砲刀劍類登錄證一起帶在身上。如果在未持有登記證的情況下攜帶刀劍外出,可能將面臨監禁或鉅額的罰款,這點請務必留意。

除此之外,出口日本刀時,除了有義務提交相關文件和辦理許可證,有時也需要槍砲刀劍類登錄證。同時,您也需要由文化廳發行的「古美術品輸出鑑査証明」,以證明出口的刀劍並非國寶、重要文化財產或重要美術品。由於每個國家對於刀劍的持有與進口有不同的規範,因此請事先確認相關規定。

如果您想購買日本刀或菜刀,請務必考慮看看平田鍛刀場的工匠製作的精品。無論日本刀或菜刀皆可客製化,也可從國外訂購。平田鍛刀場還能代為辦理槍砲刀劍類登錄證的手續,並連同商品一起寄出。此外,如果您是從國外訂購,建議您事先聯絡該國的海關,以確保運送和通關順利進行。

如何在日本國內欣賞日本刀?推薦的地點介紹

如果您在日本期間想要更深入地探索日本刀,不妨前往專門的刀劍博物館。

東京的刀劍博物館中,將日本刀作為美術品展示。館內的藏品當中,除了部分被國家認定具有重要的文化價值,也能一併鑑賞其它與武士相關的遺物。館內還展示了許多歷史書籍,讓您有機會學習日本刀的文化與鍛刀技術。

曾經作為日本刀產地而興盛的岡山縣長船町,有著備前長船刀劍博物館(僅日語)。這裡除了展示各種刀劍,還能到隔壁的鍛刀場實際參觀鍛造現場。

日本還有許多以刀劍產地聞名的地區。像是有「刃物之城」別名的岐阜縣關市,持續製作刀劍、菜刀和刃物已經有800多年的歷史。該地至今仍然存在著許多鍛造工坊。

想要實際體驗的人,不妨考慮參加平田鍛刀場的免費導覽活動。在這場以日語進行的導覽活動當中,您可以近距離觀看日本刀的製作現場。鍛鍊導覽採取預約制,而每月的吹踏鞴煉鋼導覽日會公布在IG上。祐平先生與和香小姐會透過翻譯軟體或簡單的英語與國外客人交流,他們熱衷於傳遞日本刀的知識。對他們來說,推廣日本刀和鍛刀文化是不分國籍的。除了日本之外,他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接觸這項美妙的日本文化。

儘管體驗活動需額外付費,但透過吹踏鞴煉鋼體驗,不僅可以親近日本文化,還能學習工藝製作,相信會是獨一無二的珍貴體驗。此外,您還可以在平田鍛刀場的工匠細心地協助下,體驗製作日本刀、菜刀和小刀。

※夏季為了預防中暑,有可能終止導覽,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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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探索了象徵武士靈魂的日本刀這項深奧的文化!

日本刀如今已廣為人知。儘管它是因武士的佩刀而聞名,但其文化內涵卻遠不僅於此。這次我們造訪了刀匠平田祐平先生和從事村下工作的和香小姐所在的平田鍛刀場,並聆聽他們分享了日本刀的歷史、製作上所需的時間和精力,以及深奧的知識和熱情。透過這篇文章,相信您也會被日本刀的美麗和神秘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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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Stefania
Stefania Sabia
在義大利出生長大,在愛爾蘭度過青少年時期。現居東京,喜歡探索傳統的日本、私房景點和具有復古美感的事物。自幼喜愛日本文化,旅居日本後,把探索日本並在Instagram上介紹其美麗之處,視為個人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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